40.方寸大乱(二合一)_陛下教我做人(重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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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.方寸大乱(二合一)

  宋瑷说这些话时心中生疼,而听着她的这一席话,赵横廷的脸也已经黑到了不能再黑的地步,只是并不是针对宋瑷,而是对着这一切事情的“始作俑者”。

  位的皇后垂眸看着跪在下位的宋瑷,此时心中对于这个姑娘又是满意了许多。

  能为着儿子的清誉着想,不去死缠烂打的女子,至少证明了她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般“不识大体”,可看着赵横廷向她投来的阴暗视线,皇后的心中也有些微微的尴尬。

  她之前说与宋瑷听的严厉话,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叫她离开,而是为了试试这个姑娘的品行如何,而现在,她也已经试得七七八八,自然是要见好就收。

  皇后轻轻咳了咳,就在准备说话时,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小侍女从外面突然跑了进来,着急忙慌地对着皇后一叠声地说道:“皇后娘娘,不好了,公主的情况又有些不好了!”

  皇后猛地一怔。

  昨日折腾了整整一天赵彤方才终于保住了性命,皇后本以为女儿接下来的病情应该会渐渐好转,可是没想到,这才不过隔了没有多久的时间,竟然又传来了叫人揪心的消息!

  她立刻从位白着脸站了起来,慌乱下台阶时还险些摔倒,赵横廷连忙赶过去扶住自己的母亲,待皇后站稳了身子后,她才立刻看着小侍女急声问道:“公主怎么会突然就不好了!”

  “这,这……”小侍女此时也是红着眼睛快要哭出来的样子:“奴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公主之前突然说胸口好闷,接着脸色便有些不对了……”

  “好了好了,不要再说了!”皇后心慌意乱的不想再听,连忙脚步蹒跚地向外走去,要去见自己的女儿:“我现在要去见彤儿,你快点让开!”

  “是!”小侍女连忙退到了一边,唯唯诺诺。

  而此时宋瑷也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
  她方才跪在地上时也将这个小侍女说的话听得真切,赵彤方的情况突然恶化,只是不可能没理由地会突然胸闷,宋瑷回忆着以前苏憻教过她的一些知识,连忙也自地跟在皇后与赵横廷的身后向着赵彤方的寝宫走去。

  这中间的路程差距并不远,不过一会儿的功夫,宋瑷一席人便已经到了赵彤方的居所,皇后娘娘白着脸最先走进去,而大门一打开,宋瑷便被里面传来的闷热气息给熏得一阵愣。

  此时已是临近夏日,外头的天气也早已不似冬日般冷厉,虽然隐约还带着些凉意,只是却也不至叫人无法忍受,可赵彤方的屋中,此时却已经炎炎如同夏日的光景。

  许是担心赵彤方此时身体娇弱,容易着凉,公主寝宫中四处皆是门窗紧闭,屋内竟然还点着炭火,而躺在沉香木床上的赵彤方此时身上正盖着一床被子,小小精致的脸上被熏得满是红潮,因为呼吸急促,她的嘴巴微微张着,胸前的飞快起伏便是隔着被子也能瞧见。

  宋瑷一瞧见这样的情景心中便已有了大概,而皇后此时一见女儿的这幅样子,立刻便着急地扑到了床边,红着眼睛看着一边服侍的侍女问道:“可请了赵御医过来!”

  “请了!”小侍女连忙颤抖地回答:“只是刚刚得了消息,因昨日赵御医都在皇宫中没有回家,所以在确定公主的情况稳定后,他今早便回家去了,此时得了消息正从家中赶来,可,可能还需要些时间。”

  “那现在怎么办!”皇后一听侍女的话,只觉得一颗心都凉了一半:“御医院的其他太医呢!”

  “也已经去通知了,现在应该已经过来了!”小侍女连忙回答,只是就在这个说话的空档,床上的赵彤方却突然颤抖起来!

  原本只是乖乖蜷缩在被子中一动不动的小小身影,此时仿佛是被手掐住了脖子般,不断颤抖着身子,嘴巴也是越急促地喘息着,只是却像仍旧吸不到空气一般,她的脸色也越铁青起来。

  这样的变故将屋中众人吓得几乎魂飞魄散,皇后原本一直强忍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在此时克制不住地掉落下来,而原本面色勉强维持着镇定的赵横廷此时亦是扑到了床边,不断轻唤着妹妹的名字,可赵彤方的情况却仍旧没有半点好转。

  就在屋里的人都乱成了一锅粥时,宋瑷突然跑到了窗边,踮着脚飞快地将四处的门窗全部打开!

  略带清凉的空气立刻争先恐后地涌入闷热的室内,不过一会的功夫,空气流通不畅的屋中便已经好了许多。

  带头的一个侍女此时瞧着宋瑷的动作,立刻瞪大了眼睛,从地上站起来便向着宋瑷冲去,阻拦道:“你这个丫头这是在做什么?之前御医便吩咐过的,公主不能着凉!”

  “可你没看见公主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吗!”宋瑷冷声回应,因着着急,她原本柔软的语气中也带上了威严:“你如果不想公主就这样出意外,就快点和我一起将窗户打开,还有,将那个炭火盆也快点端出去!”

  “可,可是……”侍女显然没想到宋瑷会这样说,于是被她这么一吼也有些蒙,连忙下意识地向着床边的皇后与王爷看去。

  而此时满脸泪水的皇后也同样被宋瑷的所作所为所惊骇到,只是愣愣地还没有反应过来,可赵横廷心底却已经一片清明。

  “按照瑷儿说的去做!”他沉声吩咐道,好听的男声传入室内每一个人的耳中,于是原本跪在地上的一众侍女此时都已经反应了过来。

  原本慌乱的众人开始随着宋瑷说的那样,将之前一直紧闭的窗户打开,散着热气的炭火盆也被端出了房间,原本屋内闷热的空气此时已经减缓了许多,床上之前还在颤抖着的赵彤方稍稍平静了一些,只是依旧还在难受地张着小嘴,不断急促呼吸着。

  宋瑷在瞧见房间窗户已经被打开后,便立刻向着床边走去,因着赵彤方此时情况紧急,是以这时她便也已经顾不上遵守礼仪,在将皇后扶到赵横廷的身边后,她便立刻脱鞋上了床榻。

  这一系列动作已经是不规矩中的不规矩。

  房间内的众人皆是惊讶地抽了口冷气,接着指指点点的目光便已经齐齐向着床上的宋瑷戳去,可还没一会的功夫,这些目光便全部都被赵横廷阴冷的视线压了下来

  寝宫中安静到了极点,只有赵彤方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响起,宋瑷这时为着救人,便也没顾得上去看别人,上了床后她便立刻将赵彤方身上的被子掀开,而就在这时,跟在皇后身边的嬷嬷终于看不下去。

  “实在是放肆!公主的千金之躯岂是你这样的下人可以随意触碰的!”嬷嬷厉声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皇后,面上满是恳切地说道:“皇后娘娘,您不可再纵容这个妖女这样肆意作为了!”

  “可……”皇后此时早已经方寸大乱,赵彤方的奄奄一息叫她混乱到了极点,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好,而听着嬷嬷的话,她的心中也跟着开始摇摆不定。

  毕竟宋瑷此时所谓的“救治”,她之前根本没有看过。是以她纠结地抿了抿唇。

  而宋瑷看着皇后的模样便知晓她此时心中正担心着什么,宋瑷立刻着急地解释道:“皇后娘娘,奴婢跟着大夫学过医术,方才奴婢也见了公主的样子,她此时应该是犯了哮喘,是以必须得快点救治!”

  “可是你将门窗全部打开又是什么意思!”嬷嬷怒声质问。

  她从皇后还是孩子时便一直随侍左右,这几年,便是赵彤方和赵横廷也都是她看着长大,是以哪怕在这样的场合,她也是说的上话的,而此时在嬷嬷的眼中看来,宋瑷的这些举动,无疑就是在乱来。

  宋瑷连忙解释道:“哮喘的病患确实不能着凉,这个御医说的并没有错,可是比这个更重要的就是室内的空气必须要时常保持流通,像方才这样闷热不流通的环境对于哮喘者更是不利。”她飞快地看向皇后,眼中满是祈求道:“奴婢此时真的是在救公主,皇后娘娘,恳请您让奴婢继续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皇后红着眼,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决定。

  嬷嬷也是真的关心赵彤方,此时听着宋瑷的话,她亦是动摇,只是她还存着最后的理智问道:“那你要是最后医不好公主,又该当如何!”

  “如果瑷儿最后医不好彤儿,那本王愿意负上全部责任。”赵横廷在这时沉声开口,言语中满是不容他人反驳的威严。

  皇后流着眼泪看向自己的儿子,眼中有些震惊,赵横廷看了看床上的妹妹与宋瑷,对着皇后再次说道:“母后,彤儿耽误不起,请您让瑷儿试一试。”

  “是的,皇后娘娘,请您相信奴婢一次。”宋瑷着急地立刻跟着说道。

  赵彤方的呼吸声越来越压抑,皇后深深地闭了闭眼睛,终是咬着牙点了点头,说道:“好,本宫允许你继续医治,现在快救我彤儿的性命!”

  “是!”宋瑷连忙应道,下一刻便立刻着手解松了一些赵彤方领口与腰间的衣服,方便她更好地呼吸,而床上的女孩子因着常年体弱,身上瘦的厉害,十岁的年纪抱在怀中却轻飘飘地像一根羽毛。

  宋瑷不由得有些心疼起赵彤方,是以接下来的一些动作便更加温柔。

  她将赵彤方从床上抱起来,让赵彤方怀中抱着枕头跪在床上,腰背前倾,这个动作看地站在一边的嬷嬷又是一阵横眉倒竖,可就在准备说话时,嬷嬷却被赵横廷冷冷看了一眼,于是都已经在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,嬷嬷紧紧地抿着唇,被赵横廷的气势所折,不敢再有其他声响。

  而另一边,被宋瑷摆弄着的赵彤方已经好转了许多。

  四周的人能明显觉察出赵彤方原本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,便连通红的面颊此时也稍稍恢复成了原来的颜色,皇后之前因为着急,脸上满是眼泪,可此时瞧着女儿渐渐恢复的模样,她眼中的悲伤也已经被喜悦与震惊所替代。

  皇后水润的凤眸诧异地看向床上的宋瑷,此时宋瑷依旧还是抱着赵彤方的姿势,年轻精致的脸上满是温柔耐心的神色,叫人看在眼中也觉得舒服,而要说之前皇后也许还对宋瑷存着一些偏见,那么在赵彤方的这些事情后,她心中的那些偏见也已经彻底消失不见。

  她满眼感激地看着宋瑷,就在这时,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突然传来,却是御医已经来到。

  宋瑷到底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医者,只是之前跟着苏憻学过了一些应急的知识,是以在看见御医到来后,她便也准备下床,而留着胡子的老御医一瞧见床上的这个情景,却惊骇地立刻沉声斥责道:“这是哪来的侍女!还不赶紧将公主放下!”

  “额,我……”宋瑷尴尬地顿了顿,显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
  而就在这时,皇后也已经恢复了原本稳重华贵的样子。

  她冷眼看着赶来的御医斥道:“这位姑娘方才救了彤儿的性命,赵御医这么不客气是做什么?”

  “啊,救了公主的性命?”赵御医被皇后这样一说也有些愣住,再看宋瑷时,眼神便不由带上了许多打量。

  如若说之前是因着情急,宋瑷才鼓着一口气不管不顾,那么此时,在赵彤方情况好转后,这口一直憋着的气便也消失。她坐在床上面对着屋中众多的目光有些羞窘,下意识间,她求救般地向着赵横廷看去,却见向来稳重的齐王殿下,此时也正看着她目光灼灼。

  仿佛隐藏着两把火焰。

  宋瑷并不知晓自己做了一件怎样厉害的事情,在从公主寝宫出来后,她便跟着赵横廷又回到了皇后寝宫,只是这回,皇后看着她的目光却已经全然不同。

  她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大堂中,洁白如玉的手指因着紧张而紧紧地胶合在一起,赵横廷的心中早已滚烫不已,于是再三忍耐后,他只伸出手去握住了宋瑷的手,带着些安抚的意思。

  而这个动作赵横廷做的光明正大,皇后自然也看在眼中,宋瑷惊诧地瞪大了眼睛,忙不迭地要去甩开,只是赵横廷却一点也不肯放,依旧牢牢地抓着她,宋瑷简直都快要急哭。

  皇后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,再开口时却是对着赵横廷,语气中对于宋瑷是满满的维护之意:“廷儿,你不要欺负宋瑷姑娘。”

  “儿臣没有。”赵横廷认真回答,面上满是正经的神色,只是手上“欺负”的动作却还是依旧。

  另一边,听着皇后的话,宋瑷也忘了挣扎。

  她明明还记得,就在一个时辰前,皇后还是非常不喜她的模样,可此时怎么……

  宋瑷有些怔忪地看向皇后,呆呆的样子不但不叫人讨厌,反而讨人喜欢极了。

  皇后此时越看宋瑷便越觉得中意,真恨不得可以将这个姑娘一直留在宫中,而这么一想,她便也浮上了一些小心思,于是皇后微微正经了面容,看着宋瑷说道:“宋瑷姑娘,你可还记得之前在这寝宫中与我说的话?”

  “奴,奴婢还记得。”她说过为了赵横廷的声誉着想,她愿意主动离开齐王府,现在皇后旧事重提,为的是什么,自然所有人心中也都清楚。

  赵横廷重重地蹙了蹙眉,皇后却满意地开口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离了齐王府后,不如便来宫中吧,我给你在彤儿身边安排一个职位,今日你便可以不用回去齐王府了。”

  “啊?”宋瑷微微愣了愣,显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转折。

  而皇后却像是上了兴致,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好:“彤儿虽然与廷儿是亲兄妹,可是性格却一点也不一样,彤儿很可爱,也很喜欢说话,跟着她,你一定会比跟在齐王殿下身边开心,宋瑷姑娘,你可愿意?”

  “啊?我……”

  “儿臣并不愿意。”这回不等宋瑷开口,赵横廷便已经沉声回答,语气也已经被耍弄地有些愠怒:“母后要我身边的什么人都可以,唯独瑷儿不行。”

  “可你妹妹生病,身边也同样需要一个贴心的人照顾啊。”这些话说的倒是真情实意,只是皇后确也存着大半想要戏弄儿子的意思。

  可是赵横廷却半点也不想松口:“彤儿是我的妹妹,她的身体我自然也是关心,但是照顾她,我也已经有更好的人选,瑷儿我不会给出去。”

  “但这个事情你说了也不能全算,毕竟还要看宋瑷姑娘的意思。”皇后故意转向宋瑷问道:“宋瑷姑娘,你是愿意进宫跟在本宫可爱的女儿身边,还是愿意离宫陪在本宫无趣的儿子身边?”

  宋瑷微微愣了愣。

  这样二选一的状况,宋瑷恍惚中记得自己前不久还做过一次,只是那次是在长风叔叔和赵横廷两人之间做选择,而这次却是要她在安乐公主与齐王殿下两者之间做选择。

 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,于是下意识地问道:“我,我还能继续留在齐王府吗?”难道她不用离开……也可以?

  宋瑷呆呆地说着,真是傻地叫人恨不得将她狠狠抱住,好好疼惜。

  赵横廷看着宋瑷的这个样子,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软成了一滩春水,他好笑地勾了勾唇,回答道:“母后之前是在吓你,瑷儿难道还没看出来?”

  “啊!”宋瑷蓦地瞪大了眼睛,像是此时才明白了过来。

  于是更是娇憨可爱地要命。

  而皇后一听宋瑷的这句话,面上也皆是无奈,她长长叹了一口气道;“看来宋姑娘的选择已经非常清楚了,廷儿笼络人心的手段倒是高明地厉害,可你就真的忍心见母后一个人也没从你的手里要到,无功而返?”

  “儿臣有人可以给母后。”

  “哦,是谁?”

  “影三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最后皇后自然没将影三要过来。

  在确定赵彤方的情况已经彻底稳定后,宋瑷才跟着赵横廷又出了皇宫。

  这整个过程中,宋瑷皆是迷茫地厉害,待上了马车后,她才终于清醒过来,“自己真的不用从赵横廷身边离开”的这个事实。

  她颇为惊喜地看着赵横廷,刚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被一只熟悉的大手紧紧地搂进了怀中。

  赵横廷呼吸粗重地将宋瑷牢牢抱在怀里,垂眸看着怀中之人懵懵懂懂的样子,下一刻,他心头的火气更甚,不等宋瑷说话,便已经用食指抬起了她的下巴,俯身重重吻了上去。

  这样的亲密实在有些突然,而且他们此时还在马车中,隔着薄薄的车壁,她可以依稀听见一些来往之人的说话声,宋瑷红透了面颊,小手抵在赵横廷的胸膛前便挣扎起来,只是她的力气太小,在赵横廷看来仿佛小猫挠人,是以不过几个动作之后,宋瑷的手腕便已经被赵横廷的大掌抓住,牢牢地扣在了他的腰上,而借着这个空档,赵横廷也已经用舌尖挑开了宋瑷的唇瓣,长驱直入缠上了她的小舌。

  宋瑷轻轻地闷哼了一声,声音缠/绵至极,仿佛是甜腻的蜜糖,叫人心头软,动作却越是凶狠。

  渐渐的,她实在没了一点挣扎的力气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赵横廷的需索,抱着他的腰,被他吻得脑袋空空,而慢慢地,他开始不满足于如此。

  滚烫的唇舌从双唇渐渐向下蔓延开去,宋瑷的脖子生的精致漂亮,每次穿着抹胸时,那柔顺的线条与细腻的皮肤总能将赵横廷看的心中生火,而此时,他也终于遵循着心头的渴望,将菲薄的唇印在了宋瑷脖子间的一片雪白上。

  于是醉人的芳香便更是肆无忌惮地钻入了他的心中。

  有些欲/望芽增长地要比他原来预计地快上许多,赵横廷此时便有种理智快要燃烧殆尽地感觉,他急急地呼吸着,身下坚硬如铁,而宋瑷的外衣也早已经在他的动作间被扯得凌乱,于是她胸前的那两团软雪便显得更加勾人起来。

  赵横廷隐忍着深深吸了一口气,大手却在这时慢慢地攀上了那软玉温香处,宋瑷惊诧地倒吸了一口气,圆圆的眼睛也立刻在赵横廷的这个动作后浮上水雾。

  “王,王爷!”

  “瑷儿,我想摸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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